原来电影《哪吒2》的导演饺子真的有一个殷夫人一样伟大的妈妈。
申公豹说,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,但饺子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,母爱能移山。饺子出生于1980年,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个漫画家,可家境清贫的孩子是不配追求梦想的,他高考志愿选择了一个安全稳妥的方向学医,并考上了华西医科大学,毕业后成为了一名药剂师,端起了世人眼中的金饭碗。但就像被困在结界里的哪吒总是忍不住张望远处的云霞星斗一样,成为漫画家的执念也始终萦绕着饺子。
于是2004年,他辞职了,回家投身漫画创作。可那时他的这个举动在旁人看来就是疯了。他爸爸刚去世不久,家里就靠妈妈每个月1000块的退休金过活,好不容易有了个出人头地的工作,却要辞职。这换成普通家长早就跟他拼命,但饺子的妈妈却像殷夫人一样,不是个普通人。
饺子后来在采访里说,当他支支吾吾的说要转行时,妈妈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话,你想好了就行。得到饺子坚定的答复后,这个退休女工咬着牙说了句,那你就去闯,妈给你兜底。这话听着轻巧,可当时他们家什么光景啊,1000元的退休金,还要带着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啃老的大儿子,生活得多艰苦。更觉得是什么街坊的闲话比陈塘关百姓的唾沫星子还多,整天在家不务正业,白瞎了985文凭。这样的话传遍了邻里,可饺子妈妈就是装没听见,照样每天给儿子熬小米粥,把家里那台老式电脑擦的锃亮,那是他卖了家当换来的创作基地呀。
说句实话,这种知识放在今天都够震撼了,更别说20年前了,那时的动画行业是个什么状况?别说哪吒了,连喜羊羊都还没出生呢。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小伙子要闯这个领域,简直就像哪吒要单挑元始天尊。可这位妈妈偏偏就信了这邪。
他可能不懂什么蒙皮绑定粒子特效,但她知道儿子的眼睛在说到动画时会发光。饺子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三年08个月,没错,跟哪吒在娘胎里待的时间一样长,他在这段岁月里,在妈妈的庇护下,活成了现实版的闭关修炼。没有专业教材,他就把市面上所有动画教程都啃成渣。不会建模渲染,他就对着免费软件磕到底。最穷的时候,全家靠妈妈捡矿泉水瓶贴贴家用。即即便这样,娘俩也是没跟亲戚借过一分钱。老太太说了,自己选的路,跪着也要走体面。而跪着的不只有饺子的妈妈,也同样被贴上了啃老标签的饺子,如同被贴上了磨完印记的哪吒,在悠悠岁月中承受着周围人的傲慢与偏见。
就连跟他关系最好的同学来到他家后,都忍不住说了一句,你好自为之吧。这些利刃可曾刺伤到饺子?就如同陈塘关的流言可曾刺穿过哪吒?是的,但饺子和哪吒一样,有母亲接纳的羽翼筑起的结界,让他坚信自己有能力推翻了世俗成见的大山。就像哪吒的那句呐喊,若前方无路,我便踏出一条路。若天理不容,我我便逆转这乾坤。
乾坤就在2008年开始逆转了。饺子用那台老掉牙的电脑,一个人包揽了导演、编剧、美工、特效,做出了16分钟的动画短片打个大西瓜。这个片子后来拿了三十多项国际奖项,在动画圈炸出了个蘑菇云。但又有多少人知道,领奖那天,饺子身上穿的T恤已经洗的发白,而妈妈在台下抹眼泪的时候,手里还攥着存折,里头是他们最后的3000块存款。
是的,当全世界都在嘲笑饺子,劝饺子认命时,唯有妈妈没有因为他啃老,他被瞧不起,他不出人头地而觉得丢脸。就像殷夫人,也从不因哪吒的暴力闯祸被人排挤,不是正常小孩,而对他怀有分别心,无限的母爱,是一个孩子最后的救赎。后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,哪吒一横空出世,50亿票房直接把国漫抬进新纪元。可最让我动容的不是这些数字,而是庆功宴上饺子说的话。
他说,首映礼那天,他特意给妈妈买了件3000块的羊绒大衣。老太太摸着衣服直掉眼泪,说,要是你爸还在……话没说完,饺子就跪下了。这一跪,跪的是三千多个日夜的相依为命,跪的是当年全天下都不看好时,那双始终托举他的手。
到现在总有人问,我要是有这样的妈妈,是不是也能成功?这话其实问岔了!饺子妈妈最伟大的地方不在于培养出了百亿导演,而在于当儿子说要做动画时,她没有掰着手指头算成功率。就像殷夫人,明知道哪吒是魔丸转世,还是把他紧紧搂在怀里。
戏里戏外,两份母爱穿越时空共鸣,不因你是魔是仙而增减半分,不因你成龙成虫而转换脸色,这才是人间至纯之母爱呀。破除二元对立的无相之爱,这种爱从不在秤杆上计较得失。
咱们这代人太习惯用KPI衡量一切了。孩子学钢琴就要看考级进度,学专业就要查就业率表格,连谈恋爱都要评估对方家境。可饺子妈妈给我们上的震撼一课,真正的母爱是看见孩子眼里的光,就敢赌上全部身家给他买火柴。
当全世界都说你不行的时候,有个人永远对你说,我信你。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,才是哪吒能逆转天劫的乾坤圈,才是饺子熬过寒冬的风火轮。是的,无相之爱是让石矶娘娘安心,做她的山灵,让申公豹坦荡当他的豹子精,让每个灵魂都能舒展本真模样。就像我们的孩子,他若没有带上清北的冠冕,没有握住金钥匙铁饭碗,而是成为了灶台前的味觉诗人,成为了流浪毛孩的守护神,成为了调制幸福的奶茶炼金师。我们依然能眼含星辰的说,这是银河系独一份儿的璀璨。所以朋友们下次再觉得梦想遥不可及时,想想四川那间老房子里,曾经有个妈妈每天给孩子煮煮白菜汤,那汤里熬的不是营养,而是比灵珠更珍贵的信念。信自己的孩子,哪怕与世界背道而驰,也终将走出自己的通天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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